银杏叶耳钉

那天下午,买完一对小耳钉,我和ZZ坐在云南大学文化巷尽头的长椅上。

那天有微风,吹起路边的银杏树,也许是花粉的原因眼睛刺痛起来。我们赶紧坐下翻出包里的眼药水,仰起头,滴了两滴在眼睛里。眨了眨眼,我看见泪花泛起光将银杏树叶的间隙折射的格外闪亮。

你的泪光,柔弱中带伤

惨白的月弯弯,勾住过往

……

愁莫渡江秋心拆两半

怕你上不了岸一辈子摇晃

也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联想,我自然而然的哼起了这首歌。

"ZZ,你知道「愁莫渡江秋心拆两半」是什么意思吗?"

"不知道"

"以前初中的时候,我们语文老师总是讲,离人心上秋,总是愁,所以秋天的诗特别多"

"哦~是吗?"

清明时节也非秋天,那天阳光不算通透,路边的银杏树翠绿可爱,生机盎然。可是我总是把这一天的记忆放在了秋天里。

起初知道文化巷也是因为沈从文、冰心、李公朴在抗战时候经常出没在这,所以苍麻巷改为文化巷。我们打车过来没能看到西南联大的旧址,于是慢慢悠悠的晃到了那里,顺着这条巷子再往前就是翠湖和云南陆军讲武堂旧址了。

从昆明回来已经过去很久了,可我总是想起那天的银杏树下的「秋心拆两半」,所以不管怎样人总是要分别的是吗?和人的分别,亦或与记忆也就此分别。


"这首《菊花残》确实很经典"

"……人家那叫《菊花台》不是《菊花残》"

"囊个了嘛,就你会卖弄,哼~"

"那时候的方文山写词可真厉害"

"谁说不是呢~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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